兩公升梅酒,一支麻花,三個人在廚房。
聽著他們的交談,恍如隔了三個小時。
一切都變得緩慢,拉長了。
每一句話,都像膠捲,一格格播放著影像。
我聽見一旁線香,煙灰落下的聲音。
他們離開前,我問Renaud:
「Tu as compris ce que je disais?」(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他說他懂。
可是我已經不確定自己在說什麼了,見鬼!
也許考試前把自己灌些酒,說不定會對答如流。
小灰徹夜開著,播放輕電子音樂。
硬撐著不打錯字,然後又哭又笑。
「好悲傷的漏洞。」猴子說。
繼續買龐畢度玩具,是我唯一能夠不犯規的方式。
雖然我很哀傷地發現,原來手機號碼刪掉根本沒用,有些數字就是深鑲在腦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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