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吃完晚餐擦好地板,回到房間想寫封信,忽然無預警頭痛,全身發熱。往床上一倒,發燒了。
我想這是帕索里尼的錯,因為太過無聊沈悶的紀錄片,讓我在電影院睡著而受寒。
今天RER A線往CERGY方向的列車應該已經停止罷工恢復正常,但我沒照慣例在天未亮時出門。全身冒著冷汗在被窩裡睡到中午,翻騰無數個淺眠的夢。
踩著空空的腳步,社區的市圖藏書量太少,找不到我要的書,關鍵字「femme」「cuisine」「narcissisme」「tissu」。但總算辦妥懸念兩年該辦的借書證,暈著頭隨便抱了五本書回家。還書時間十一月三十日。我會認真閱讀嗎?
我想我還是會笑著跟你說我很好。但即使微笑,也會流著鼻涕。
於是我決定今晚還是得打開藥箱,吃顆放了兩年但我想應該不會過期的藥,讓自己好好沈入,空白但不再有憂傷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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