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把一頭卷髮弄直了,髮型店的助手和設計師聯手用燙板一把把的夾直,可惜只能維持兩三天,一碰水,它們就會回覆原狀。
坐在公車上看著自己在車窗上的倒影,很像那位傳聞中私生活絮亂、和多名藝術家有染、一頭烏黑直髮的畫廊女老闆。只是我的面容很疲倦,黑紫的眼袋淺淺浮起,遠遠不及她不可一世地談笑風生。一個女人不知道要經過多少世故才能夠將一切看的那麼淡然,起碼,她的外表是如此告訴我們的。
這暫時性想討你歡心的直髮是沒用了,你沉默著不說話,我則配合著躲在一旁。
其實我什麼也不想聽。
我無賴地待在辦公室什麼也不做,點燃一根根菸。每支菸都會打上編號,而這組號碼似曾相似,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編碼的,也不知道上一次抽到這組號碼時是怎麼樣的心情。太多瑣碎的事情,闔上眼,忘了就好。
「這樣弄頭髮很傷喔!妳真的要這樣做?」美髮助手好心地問。
鏡中的我肯定的點頭,並且啜了一口半涼不熱的麥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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