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為自己可以如此輕盈地跳躍,低下頭,卻看見層層鎖鏈。於是我還是闔上眼,假裝自己正在飛翔,即使是夢中也好,即使我總一再旋環著這樣的哀傷。
昨晚就寢時打開了燈,拿著一條小毛巾蓋在臉上,眼球咕碌碌地轉不停,不知是光線還是毛巾,總之我開始失眠。
結果,我竟然想起了曾經因為過度痛苦而強迫讓自己失憶的那一晚。我穿著只有一條繫帶的高跟鞋,竟乎崩潰寸步難行靠著你過馬路。不知道為什麼,你的臉沒什麼表情,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最殘忍的神色吧。
關於酒杯光影之際所提及的愛,我總說那是上個世紀的事,並且輕佻地鄙視自己幹過的傻事,我以為過去的終究會過去。
想不到最後過不了的,還是你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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