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電車上閉目想著一些將進行而未進行的瑣事,就在快到家的前兩站,我們的友人呼喚了我,他說他在我的酒館等著。
同行的還有剛回國一年常在我們公司出現的小眼睛年輕女孩,我不知道怎麼會這麼巧妙地最後所有人都認識,看著那個說不上美的女孩,竟然有點為她擔心。
從來沒有一個晚上是如此的悲憤,我找不到任何更溫柔字眼去形容這種狀態。我強勢地逼女孩和友人聽我從未間斷對於那個中年教授的抱怨,以及其它,我說了好多好多,也許還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而表情僵硬。這是第一次我把整個事件全盤托出,如果不說,不知道被強迫聆聽的對象是否會少點負擔,不過我確認的是,說出後除了暫時舒緩自己這一個禮拜以來因為氣溫而造成的躁鬱之外,對於現實卻無濟於事。
回程的路上,女孩下車後,友人問我撥你的電話吧。在我們一陣亂打接通之後聽到你的聲音,我竟然羞愧地想哭。
我知道我很過分,總是不停地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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