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4月25日 星期二

花開

櫻花下

因為花開了,所以今早執意上學的途中在公園逗留拍照,遲到無所謂,這是春假後開學第一天。不過,幸好今天出席率異常低。套一句東寧他老師的名言:「遲到總比沒到好。」(忘了原文是啥,改天再補充。)

其實你們不該現在看到這篇,原本我今天的計畫是:下午放學→去珍珠偷吃員工餐→趁小琪封鎖二樓做蛋糕時一起混上去唸書→晚班19點跑堂→22點30下班→滾回家洗澡→23點睡覺。

結果回家之後計畫就生變了,因為忍不住想把早上拍的照片放上來,接著就摸到現在。

最近都沒睡好老是夢到鬱悶心結,先如此,老娘要滾去睡了。

2006年4月22日 星期六

相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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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擁有同樣的原始檔,但我忘了快門是誰按下的。

一點都不重要,那是幸福而發著光的年紀。

在另一本相簿連結,寫著「再也看不到的筆記本」。

那是我的行事曆,你的詩,我的隨手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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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筆記本同年代的,是需要電風扇幫忙的壞掉電冰箱。

我深信,我的時鐘壞掉了。

宿醉的下午

宿醉的下午

兩公升梅酒,一支麻花,三個人在廚房。

聽著他們的交談,恍如隔了三個小時。

一切都變得緩慢,拉長了。

每一句話,都像膠捲,一格格播放著影像。

我聽見一旁線香,煙灰落下的聲音。

他們離開前,我問Renaud:

「Tu as compris ce que je disais?」(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他說他懂。

可是我已經不確定自己在說什麼了,見鬼!

也許考試前把自己灌些酒,說不定會對答如流。

小灰徹夜開著,播放輕電子音樂。

硬撐著不打錯字,然後又哭又笑。

「好悲傷的漏洞。」猴子說。

繼續買龐畢度玩具,是我唯一能夠不犯規的方式。

雖然我很哀傷地發現,原來手機號碼刪掉根本沒用,有些數字就是深鑲在腦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