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2月22日 星期六

我為你寫詩

離開了又霧又水的花草迷離
踏著心臟血肉
我們決定背對背 向前

那是一首多麼折磨人的舞曲
聽起來就像工藝教室生鏽的線鋸
悶悶地在身軀左右拉扯 悶悶地
當我踩錯步伐
你一再故意失手
原來戀人之歌根本難以成調
卻得尖著嗓子哭喊
掩飾錯得離譜的舞步

什麼都不該說的
甚至不能跳舞
我粗軋的歌聲把你吵醒
魯莽的動作困窘著你
並且 我應該溫婉持續緘默地書寫

親愛的我們曾經一篇又一篇互相寫詩
當你遠去後
我竟也丟了那隻筆

昨晚忽然想為你寫下夢裡哀傷的臉
只是我已經啞了瘸了
僅剩零碎的意象
在時間之流腐蝕殆盡前
一一刻雋
這就是荒唐舞曲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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