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4月9日 星期一

達達的表演藝術

蘇黎世:
作為非戰中心城市的蘇黎世,聚集了來自各地的藝術家,在不同性格的作用下組成一個行動團體。在大戰中,蘇黎世仍擁有自由風氣,伏爾泰酒館的藝術家們建立一個藝術性的娛樂中心,以溫和戲虐的形式喧囂作樂。剛開始時主要是文學的展示,他們的創作表現在製作,朗誦和發表詩,史,歌曲上。在那有法國德國蘇俄瑞士的各國詩人輪流朗誦,有晚會有現代和古老的音樂演出。鈴聲,鼓聲,牛鈴聲,敲打空箱或桌子,著迷於音韻以及文字節奏,並發展出「拼貼詩」,「同步詩」。蘇黎世的達達對新語言有著蠻橫的要求,因此表演內容是其次,表演型式才是重點,有人稱之為「噪音主義」。作為達達主義發源地的蘇黎世,如詩人阿爾普所言:「被一九一四年打來打去的世界大戰弄得噁心,在蘇黎世,我們便將自己投入美麗的藝術裡。當遠方炸彈轟隆作響,我們用全身力量歌唱畫畫剪貼作詩。我們尋找一種根本性的藝術,以治療這瘋狂時代的人們,並且建立一個新秩序,以維持天空地獄之間的平衡。」

柏林:
相較於蘇黎世達達的無病呻吟或隔靴搔癢,柏林的達達團體顯的激進。由於戰爭與政治動亂,柏林達達的命運和優點是「神經質」。柏林達達團體不只相當排外,連柏林達達本身的藝術家們都充滿了爭執與火藥味。人們處在革命中,柏林達達也在其中,團員們反的內容和目標也彼此不同。柏林達達運動者不惜以暴力作為宣言,不只是對抗傳統藝術表現方式,同時也是對德國社會型態和政治壓迫的反抗。沒有瑞士蘇黎世的安逸環境,柏林的緊張情勢有助於反叛,而這些叛徒也彼此反叛。

巴黎:
作為自認繼承正統歐洲文化的法國,早就發展出高度的語言學,文學革命與各種形式爭論也一直持續進行,因此在達達主義尚未傳入前,巴黎的文壇已帶有一點達達主義的特徵,巴黎的傳統,早就為達達預備了一塊土地。雖然巴黎並未遠離戰火,但最接近初始蘇黎世達達的不是非戰區的紐約,蘇黎世伏爾泰酒館以爭吵,詩,演講,宣言開始,而巴黎的達達也以爭吵,詩,演講,宣言結束。一九二零年巴黎嘉莫堂的演出達到高潮,混亂的舞台上下與觀眾的積極參與,達達得到了毀謗批評,但這正是它的精神。之後接續著的各式「審判」「會議」荒謬行動表演,似乎可以看到巴黎達達是「有計劃的戲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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