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9月28日 星期三

因此,我錯過了CINDY SHERMAN的演出

一個人,是否有權給他任何歷史定位?

我想今日不管評斷他是否為一個好總統、是否為一個好的文學家,都是多餘的。好不好,絕對不是一分為二的切蛋糕方式。

連秦始皇都功過都無法下定論,更何況是哈維爾。因此我對於張先生一直要的答案,頗有微辭。

定論,這是一種他娘的多無聊的事。

其實,我想要知道更深切的東西,撇除哈維爾的生平與政治理念,畢竟那太過表面。

當話題帶到存在主義思想對哈維爾的重大影響,我以為,終於要進入那道門。

我多麼想知道,哈維爾的思考路線和沙特、卡謬、海德格的相關性。

不過,只是如同大禹治水,過家門而不入。

也許貝先生並沒有說太深的打算,沙龍本來就是貴婦主持的軟性社交場合。

昆德拉與布拉格之春、政治手段的操作......

兩個多小時的沙龍,讓我很疲憊。

離開時,正飄著細雨,灰色的巴黎,微冷。

且忽略我當廉價童工時期的辛酸,還是很懷念顧博士的精闢言論,那是一種深刻到讓人激動發抖的靈魂重擊,那樣的知識份子的確有他狂傲的必要。

(對了顧博士,您傳真機旁邊的文件夾有好幾本分時間分類整理好的過期單據,有些可以扔了。冰箱下層的枸杞我估計已經壞了,別吃下去。以及儲藏室的塑膠櫃裡有幾件我趕工升等論文打字時偷偷暫放的保養品,應該也過期,請把它們丟掉,不要為了節省往自己臉上抹謝謝。)

當然,也許我總是把焦點放在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上。

我關注的,也許對短暫的人生來說太空泛。還不如,看得到的表面活動來得更有吸引聽眾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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