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只說了一句話:
「Cindy, the doll is mine.」
電影院售票口的男生遞給我一張票。
從大學時代,就很喜歡Cindy Sherman的作品。曾經花了一個學期時間,只為了期末的西洋美術史報告。對我來說,當代藝術的變動性,遠比一九六O年代以前的藝術更加吸引我。
不過,我比較偏愛Sherman早期的作品,後期的玩偶系列太過於刺痛。
刺痛無關乎情緒,而是視覺承受。
當然我承認,Sherman的玩偶系列其實比早期的自我裝扮更加沒有包袱。
導演很有趣地指涉出玩偶與自我裝扮地關連。
影片中Sherman接受著攝影師的擺佈,矯情動作、哭泣。她就像後期作品中那些支離破碎的玩偶,完全任攝影師操控。
這些年鮮少出現在自己作品裡的Sherman,成了他人作品中的道具。
十五分鐘的影片,Sherman與女性攝影師之間的空氣,沈緩流動。
我聞到了曖昧的空氣。
然後她們哭了。
影片結束,很想拍手,但遮住工作幕的觀眾離席人潮讓我忍下來了。
我並不願意引人注意,渴望拍手,只是愛Sh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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