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1月15日 星期三

15/11/2000 1:11

躺了一個多小時,輾轉難眠,醫師開的安眠藥此時無用武之地,我怕誤了明早八點的考試。

明天你就要走了,我好想見你,但恐怕這是不可能了,只剩下一個不屬於我的禮拜三晚上,就今天了吧?我還是寧願把現在當作禮拜二,自欺,如果心裡好過一些也無妨。可不可以讓我再看你一眼?可不可以再抱我一會兒?我不敢向你開口,因為我知道只有否定的答案。記得曾在你的記事本留下的那些話,現在才知道哪種行為一點用處也沒有,因為貪心的我要的太多,有關你的記憶永遠都嫌不夠,在怎麼捕抓也填不滿。

我好想見你,可不可以不要殘忍拒絕?能不能抱著我?就算是安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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