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2月20日 星期二

攝影師

最後,我還是會消失,如空氣,如村上春樹的筆調:「什麼也不想地注視著雨時,會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逐漸一點一點地鬆開,快要從現實的世界脫落似的。」

點了杯從沒嘗試過的BLOOD MARY,芹菜梗異常翠綠,插在腥紅濃稠液體,胡椒味嗆得我喉部搔癢,直想咳嗽。「痛苦後的昇華是絕美創作動機」我流著淚,謹記教訓。神經質做重複動作,扎上萬支長針於零點五公分間距的黑色裱板上,手指紅腫。去你的創作動機,你流著淚拍辜國瑭嗎?在獲知得獎瞬間,會不會有些恍惚?受虐狂與虐待狂絕妙的心靈契近,穿護士服的女優哀淒地要你再插她深一點。張照堂說,拍片正如揭人瘡疤啊!而你相當習慣讓所有身邊的人上演你預定的戲碼,我在不知不覺中,又被你撕開以為早已癒合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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