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2月23日 星期五

明日報

連續幾日沒有閱讀報紙。今天下午天黑之前,睡眼惺忪從床上爬起,想到該盡些知識青年的責任。

因某種不特殊但也不簡單的原因,某個網路報宣告倒閉。

對我有什麼影響?當然重大,我得翻開名片本,把所有明日報的名片抽出,丟掉。很早就開始接觸名片文化,也許這是社交的禮儀之一,可以省去向人說明半天到底是姓程還是陳。你甚至連提到任何有關自己的事情都不用,只要交換名片,說聲幸會幸會。

在一堆的明日報宣告報廢名片中,有張讓我有些眼熟,藝文新聞中心的記者。似乎他將名片遞給我時,我們講過十句以上的話。

於是撥了電話給查理。雖然我們是在尷尬彆扭的社交場合上碰面,他卻記得我是誰,還能形容我那天穿的黑色小洋裝「連資深記者都以為妳是什麼人物」,沒料到我卻「只。是。學。生」,碰上遞來的名片,還很慎重煞有其事回應:「我沒有名片耶,要不要抄給你?」正因為我在查理隨身的記事本中留下我的姓名(隔頁還是下午記者會的紀要),所以印象深刻,比名片還有用。

當人家遞上名片時,或許壓根就是希望你不要記得他。這是涉世未深的我,對於成人名片文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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