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7月10日 星期日

萬里長征─七月十日

昨晚陳秋林招待我們去唱歌,由於我五音不全,又加上受到了「發現自己在成都有夠醜」的刺激,一時悲從中來,坐在熱鬧的包廂裡狂喝酒。

回到飯店已經清晨五點半,妝沒卸衣服沒換倒頭就睡。

而七點二十分就要上開往九寨溝的遊覽車。

早上七點多,黃彦把大家叫醒,我全身痠痛神智不清坐在床沿發呆,ㄎ則迅速幫我收拾隨便亂丟散在四處的行李。

「劉展跟李暉叫不起來哪!」一陣混亂中,聽到黃彦大叫。

我東倒西歪走到隔壁房,抓著李暉露在棉被外的粗腿,試圖把他搖醒。

未料李暉這個大漢,緊抓白色的床單搖頭撒嬌說:「我不要去,我今天要直接回北京,香格里拉我都去過了,九寨溝有什麼了不起⋯⋯」李暉說著又睡著了。

「怎辦?」ㄎ問。

「別管他,我們走吧。」黃彦當機立斷下了決定。

所謂喝酒誤事就是這麼一般吧,李暉爬不起來,我和劉展這兩個宿醉未醒的白痴則早已喪失行為能力。

於是接下來就是一個奇異的畫面,ㄎ扛負著自己以及我和劉展一共三人份行李,牽著不太會走路的我,我則牽著劉展的手,歪七扭八的隊伍一路跌跌撞撞往遊覽車奔去。

兩個廢物酒鬼,就這樣被大家架上遊覽車。

長達十二個小時的車程,一路睡睡醒醒,中途被叫醒下車吃中飯時,我和劉展還是一臉蒼白,完全毫無食慾。

「我剛剛睡一睡,覺得怎麼涼涼的,原來是口水流了滿臉。」劉展說。

「宿醉沒睡飽就被叫醒有夠痛苦。」我說。

此時有人和仍在成都的李暉聯絡上了,據了解電話中李暉無限惆悵地問:「怎麼一醒來人都走光了?」

「所以說該咬緊牙根的時候還是該忍,咬牙一下上車繼續睡就沒事了。」劉展興災樂禍嘻嘻笑著說。

雖然有五十步笑百步的嫌疑,但我還是深表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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