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2月23日 星期六

哀郢


永遠搞不清奶泡的比例,也不知沒加肉桂粉的Cappuchinon和Latte喝起來有什麼不同。仍堅持不喝罐裝及丹堤三十五元的咖啡。虛假的裝腔作勢,維持「上流社會女孩」的高姿態。

在「現代藝術」課堂上,老師指著我:「妳是天生的邊緣人物反骨分子。」我處心積慮的上流社會精英分子形象,終究是抵不過外露出來的非主流,批判者傾向。或許,我該接受這樣的自己。游移於主流與次文化,沒有一個容身之處。不屑主流精英的偽善,也瞧不起次文化佔大多數的青少年不學無術風潮。不需要適履削足,為了找定位而將自身硬塞入任何一個令我窒息的文化體系中。畢竟這年頭次文化中的精英分子不多了,主流文化掌控者巧妙地將次文化放上檯面,次文化從此瓦解,社會衝擊力與批判性也消失殆盡。

既然明白不屬於任一邊,就不需費心妥協,做個孤軍也沒什麼不好。只是早就預料到,我的偏執遲早會讓自己遍體鱗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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